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苏简安委屈的扁了扁嘴:“你为什么不上来陪我一起睡?”
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坐十几分钟车就可以见到陆薄言了,苏简安“哇”一声就哭了,金豆子掉得像下雨一样,唐玉兰逗她:“简安,你亲一下哥哥,亲一个哥哥就不走了。”
“那你还这么看我?”她笑得愈发灿烂明媚了,“是不是……哎?”
最好是每天都想,像他刚刚去美国的时候,十岁的她每天都想他一样。
她希望这种好的改变永远都不要停下来,希望她可以和陆薄言一路走到幸福的终点站。
苏简安是听得见的,她也知道是陆薄言回来了,摇摇头:“我不要去……”
他抽出对讲机,不知道在通知谁,苏简安走进大厅,一位前台从台后走出来:“夫人,沈特助说下来接您,你带您去电梯口。”
他压抑着声音里的某种情绪:“转过来,我帮你看看。”
“他说忙完了就回来了。”
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,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,就不止是去尼泊尔“出差”这么简单了,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!
春末的天气,她身上的衣裳很薄,这一动,陆薄言感觉如同自己在她的纤腰上抚了一把。
洛小夕识趣的没有再步步紧逼,只是说:“无论如何,谢谢你。否则的话,明天你要见我估计要扒开警察局的尸袋才行了。”
唐玉兰笑了笑:“那我就暂时放心了。对了,老徐,你替我办件事情……”
陆薄言把她拉出来,捧着她的脸颊端详:“已经很干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