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夕,这要怎么办?”她问。
陆薄言一向警觉,睁开眼睛,见是苏简安,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:“忙完了?”
他接通电话,听筒里传来洛小夕兴奋的声音:“你回去了吗?”
他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。
陆薄言对这个答案似乎颇为满意,扬了扬眉梢:“睡了一个早上,你就这么想我?”
洛小夕又在心里吐槽了一百次八点档不靠谱,什么壁咚床咚的演得那么美好,但她被……树咚,算怎么回事?
知情|人都心知肚明,洛小夕所谓的“一些其他人”指的是苏亦承。
“在餐厅吃一遍我就会了呀。”苏简安丝毫意识不到这是一项逆天的技能,说得轻松正常,“根本不用学。对了,你不是在打牌吗?”
苏简安和钱叔的接触不算少,以往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白色的手套,永远是一副专业司机的样子,照理说,他应该知道不能这样欢呼。
工作节奏慢下来,她就忍不住期待明天,今天陆薄言故作神秘,她倒想知道事情是不是和自己有关系。
苏亦承一眼看穿洛小夕在想什么,先发制人:“你以后最好听话点,走走秀拍拍杂志封面就算了,不准接其他工作!”
“苏简安,”陆薄言深邃的目光里似有自嘲,但更多的是怒气,“三句不离协议书,你有多想离婚?”
“你是不是想让我不走了?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那好,我明天就收拾东西搬过来。”
陆薄言差点气炸了。
她很不高兴的质问:“你走的不是为什么不带我?”不开心了她就不叫薄言哥哥了。
但现在,她可以理直气壮得近乎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