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下黯然，但在傅延面前，可以说出实话：“我昨天差点犯头疼……最近我的头疼病越来越频繁了，我觉得我可能很快也会看不见了吧。”“你会流鼻血是因为淤血压制的神经面越来越广，甚至压迫到血管，”韩目棠说道，“你没感觉到头疼，是因为脑子面对巨大的疼痛出现了自我保护机制，所以你晕了过去。但这种保护机制不会经常出现，以后……”

莱昂陷入沉默。“当司机很累的，司总真舍得让老婆辛苦。”

她没乱跑，不想打扰其他员工，而是来到她待过的外联部。她将云楼交给罗婶照料，自己也坐下来。

祁雪纯想了想，来到许青如的房间。她在医院观察了一天，出院时精力已恢复了不少。

“你的病不管了？”韩目棠问。他不想对路医生怎么样，他只是需要一个情绪的发泄口。

祁雪纯已经回了房间，不想听他们唠叨。又说：“怎么，祁雪纯不理你，你打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？别费功夫了，祁雪纯根本不会因为你对我做了什么，而对你改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