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行?你和我们少爷领了结婚证,就是陆家名正言顺的少夫人。”徐伯见陆薄言已经进屋了,朝着苏简安眨眨眼,“老夫人交代过了,让我好好照顾你。以后有什么需要,你尽管跟我说,反正少爷有的是钱。我们少爷要是欺负你,你也跟我说,我立马……就给老夫人打电话!”
这么多年过去,她见了药还是像小白兔看见大灰狼。
苏亦承的目光停在洛小夕身上,她和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靠得很近。
“流氓。”苏简安把睡衣塞进去给他,“嘭”一声把门拉上了。
这次,他不复刚才的温柔,一只手扣紧她,另一只手用力的圈着她的腰,每个动作都强势霸道的宣示着主权,他用力地吻她,吮|吸她唇上被他咬出来的小伤口,虽然不像前天晚上那样近乎暴力,但是依然等同于在蹂|躏她的双唇。
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:“我听说你哥的秘书网球打得不错。”
问了徐伯才知道,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。
他心如针扎,走过去握住她的手,她突然改了口:“救我……陆薄言,你在哪儿,救我……”
说完,洛小夕拎着包走了。
苏亦承打开钱包才发现他没带现金,只好询问能不能刷卡,收银员笑着摇了摇头:“抱歉先生,我们这里不能刷卡。”
整间办公室也十分宽敞利落,落地窗外是CBD高耸入云的写字楼,远一点是哺育着A市人的江,站在这里望下去,那条江变得渺小了不少,对面繁华的万国建筑群也变得遥远,真有几分坐拥繁华的味道。
坐在休息区的苏亦承也叹了口气:“果然是女生外向,和我打那么多次球都没给我擦过汗。”
那句话,苏简安是记得的,但是……情况特殊啊。
苏简安还记得小时候母亲最怕的事情就是老去。她弯腰放下带来的康乃馨,抚了抚墓碑上母亲的照片:“妈,你老是说我长大了你就会老。现在我都已经嫁人了,你还是这个样子。放心吧,你一点都没变老。”
现在总算可以了。